她接受不了丈夫的背叛,選擇皈依佛門,多年后收到丈夫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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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是你的父親、我有自己的妻子,但是我的心如迷途羔羊、只有你才能將我囿于肉體的靈魂解救出來,你是我的愛人,也是我的女兒。」
這句話是張福運的真實寫照。
或許每個文人骨子里都帶著一些叛經離道的浪漫,但是再懇切的言辭也無法修飾丑陋的現實。
一個男人,他背叛了妻子,出軌了養女。
而他的妻子——李國秦,面對如此慘痛的背叛,家庭的溫馨一瞬間化為烏有,她又該如何自處?
郎才女貌、佳偶天成
要知道民國貧富差距顯著,「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雖然說的是唐代,但跨越時空,我們還是能聞到、看到異曲同工的氣味和顏色。
貧窮是風吹日曬后的黃褐色,像糊了一層泥土殼子,被塑地油亮發光,散發著土腥汗臭和垃圾堆積的酸臭味;富貴是裁剪得體、柔軟光滑的絲綢,貼在細膩瑩白的肌膚上,能聞到香水和沐浴的氣息。
李鴻章的大名名揚中外,而前文所提到的那個被丈夫背叛的妻子李國秦,正是李鴻章的孫侄女,其父李經灃繼承了家族優越的經商技巧,功成名就后娶了門當戶對的富商千金吳靜宜,可謂是高門大戶、薪火相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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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秦從小在蜜罐里度過,自是擁有一副姣好的美貌、優雅的氣度,家庭帶給她的底氣和修養讓她鶴立雞群,她是自信的,像耀眼的太陽花。
張福運畢業于哈佛大學,事業有成,自有一番文人風骨和清俊的氣質。盡管李國秦的父親對選婿標準要求很高,但對張福運卻相當滿意。
他們兩個有共同的氣質,那便是腹有詩書氣自華。1924年,在一個陽光明媚的吉日,22歲的李國秦和35歲的張福運喜結連理,大紅地毯、熱鬧禮炮,每一個人洋溢著笑容的臉,這是能讓人銘記一生的日子。
年齡沒能成為他們彼此的阻礙,反而成了感情的催化劑,李國秦被張福運的才華和眼界、還有他經年累月沉淀下來的,如紅酒般的氣質所欽佩、迷醉;張福運愛李國秦的溫柔與優雅,像出國看過的油畫,每一處身體柔軟線條和溫和嫻靜的談吐讓他想到春日的錦簇的花、冬日不懼嚴寒的梅。
愛情剛開始總是美好的,他們的婚姻剛開始已經比其他人幸運太多,豐富的物質基礎和充裕的精神素養讓故事的開端籠罩了一層如夢似幻的霧,旁人都只能遙遙望著那層朦朧,感嘆真是一對門當戶對的才子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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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層霧下,畸形丑陋的腫瘤正在一點點長大,畸變是從李國秦無法生育開始的。
有言道「不孝有三,無后為大「,「萬事由天莫苦求,子孫綿遠福悠悠」。中國向來就是注重宗祀的國度,民國并不像現代那般思想自由,李國秦是大家族,自是重視傳承,他們開始期待孩子的出生,可李國秦的肚子卻毫無動靜。
于是他們收養了一個女兒。
潘多拉魔盒打開,張福運出軌養女
無法懷孕使李國秦十分焦慮,張福運將這一切都看在眼里,默默陪伴妻子去各種醫院東奔西跑,想了不少偏方、也喝過調理身子的藥,可李國秦命中注定沒有子嗣,這一切也只是徒勞。
命運讓李國秦成為厚重堅定的磐石,齒輪不知不覺轉動,那時的她還一無所知。
收養養女是二人共同做出的決定,青澀的女孩來了他們家,給他們帶來了生機和希望。
盡管女孩是和他們夫婦二人毫無關系的生命體,但在他們決定收養的一刻,女孩的命運就與他們緊緊結合為一體。
她變成了李國秦的女兒,盡管沒經過分娩、沒聽過肚子里的脈動,可她終究治愈了李國秦的心病,是全家人渴求的生命的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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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秦盡了為人母的責任,她盡全力去呵護女兒、教導女兒,像枝繁葉茂的大樹般將女兒蔭蔽在寬葉之下、像鳥媽媽長大羽翼,將雛鳥庇護在自己最溫暖綿密的腹部羽毛,將自己的心跳清晰地傳給女兒。
直到女兒連帶著張福運,一齊將刀親手捅進李國秦最隱秘溫暖的羽毛。
鮮血四溢。
女兒的身體如柳枝般抽條,稚嫩的面容漸漸長開,這標志著女兒越來越成熟,標志著女兒逐漸長大,這本應是一件好事,為人父母見證女兒生長的痕跡,總會給人欣慰和成就感。
可張福運顯然偏執而扭曲,或許是始終對李國秦無法懷孕、也沒法擁有一個與自己血脈相連子嗣而耿耿于懷;又亦或是對李國秦的輕視、認為自己出過國眼界寬廣卻被家庭囿于方寸之地的憋屈,他的目光不再追隨著妻子的身影,而是轉向了養女。
李國秦能察覺到那細微的變化,盡管是平常的問候,卻多了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黏稠;出門的游玩,丈夫和女兒獨處的時間越來越多,含糊其辭的回答也越來越多。
張福運越發過分,一開始只是眼神的刻意摩挲、後來則是女兒肚子漸大,讓李國秦徹底發現了這件事。
李國秦憤怒地質問張福運,最后他和女兒雙雙承認了這件事。
「鳩占鵲巢又怎麼了?他想要孩子,你給不了,還不允許我給嗎?」
「離開我,你還能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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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社會結婚女人的困境顯而易見,張福運打心底里還是封建的,他不認為李國秦能夠離開他獨自生活,他認為不過是顯赫家世給這個女人鍍了一層金,離開家室和金錢,歸根結底還是一個只能依附于男人的舊社會女人。
丈夫和女兒的雙重背叛讓李國秦不可置信,而那理所當然的態度更讓她絕望,老天好像給她開了一個大大的玩笑,讓前半生活在象牙塔里的她猛然墜落,砸進無底深淵。
昔日溫暖的家成了冰冷的地獄,那些所有幸福的回憶都發臭腐爛,像變質的垃圾、尖利的魚刺,如鯁在喉、每一次呼吸都是難以言喻令人作嘔的痛苦。
鈍刀子一點點地割肉,李國秦不明白為什麼丈夫和女兒要如此對她,是她做錯事了?還是不能生育是原罪,要懲罰她失去一切、慘遭背叛。
李國秦百思不得其解。
可她是一個堅定的女人,什麼挫折都無法打倒她,她終于明白不是所有事都有個所以然,不再和丈夫女兒待在一起折磨自己,于是毅然出家,去禪院清修,徹底斷了塵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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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國秦潛心修佛法,面對張福運的懺悔信不為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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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院深深,李國秦剃了茂密的秀發,換上尼姑的麻布衫,青燈古佛。
那是一個寒風蕭瑟的秋日,陽光明媚而不刺眼,透過柔軟的楊樹葉,散發出燦燦金光,暈著明晃晃的光映照成一片。
枯葉積了薄薄一層,踩上去會發出脆響,那些葉子春日生,短短六個月就落了,它們的生命脆弱而短暫,像民國哭哭求生的底層人民、又像自己如泡沫般輕而易舉消散的親情和愛情。
禪院的生活清凈如水,遠離了塵世的喧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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